“钟棘,痛!”
她声音稚嫩,满脸痛苦。
她知道现在要说什么让他放手,然而少年并未上当,无动于衷,她只好剧烈反抗。
“钟棘,你弄痛我了,你放开!”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吵闹、手脚并用,却被他一只手制服得死死的。
“你放开我!”
“不放。”少年笑意不收,恶劣的说。
“痛。”啾啾声音颤抖。
这个字后,感觉到他的手不易察觉地轻了几分。
“痛——”她可怜兮兮。
他却不肯退让了,就那样凶狠的瞪着她,看她哭闹。
少女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失去所有力气,只能在他手下剧烈的呼吸,小巧的胸脯上下起伏。
“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少年问。
啾啾不想听,侧过脸。
她还清醒着,所以她知道,她刚才每一次行动都是在触碰他的逆鳞,她所有的幻想,包括要破坏掉他生命、让他永远躺进她冰棺里的幻想,都越界了。
一定会被他讨厌。
一想到这个,少女手心生出冷汗。
她又要闹腾。
少年却换了一种压制她的方式,抓住她两只手摁在她头顶。
这种被束缚的方式让她睁大眼睛,拱起腰肢,想要脱离掌控,却又小小一只,根本无法撼动他,只好无能为力地被他完全拿捏住。
“钟棘……”
钟棘:“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少女浑身冰凉,放空眼神。
许久后,呆呆的:“嗯。”
他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
想对他做什么——?
少女颓丧得像个死物,自暴自弃。
“我想要你。”
她眼神黯淡,却狂气。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可以。”
少年打断她,没有半分犹豫。
少女蓦地一停,不知道是力竭还是不相信,傻乎乎的,许久后,仰起脸,用一双圆钝的眸子注视他。
偏殿昏暗。
少年眼睛却极其明亮,妖异的红光还未退却,在暗室之中也潋滟秀极,认真看着她。
“可以?”啾啾问。
“啊。”他道,“但是听我把话说完。”
他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身上若有似无的水蜜桃香渗入她每一段骨头缝。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仿佛最艳丽勾人的凶兽,满身锋芒。
“因为我是你的,不需要你一次又一次地攻城略地宣示主权。我本来就是你的,一直都是,以后也是。你想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