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两个徒孙!”岑婆高兴道,接过江知晚怀中的李宜之,稀罕极了。
“师祖,师祖娘!”外向的方多病一点都不怕生,哄得漆木山高兴极了。
然后就被李相夷托付了方多病。
“你个臭小子,自己的徒弟不教,让师父来教,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吗!”漆木山骂骂咧咧,但李相夷和江知晚早就溜了。
他们本来就是来这待几天,然后一个托付方多病,一个托付李宜之。
“行了行了老头子,早就知道的事,你还在这嘀嘀咕咕什么?”岑婆抱着李宜之心情好极了,“反正你在这山上也无聊的很,教谁不是教,等我们宜之长大了,还要教呢。”
“是吧宜之?”
岑婆哄着李宜之去了。
漆木山“啧”了一声,最终还是起来教方多病去了,就跟当初教李相夷和单孤刀一样,从最基础的开始,好在方多病,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不然漆木山心中的嘟囔可多了!
树林,莲花楼停在不远处,李相夷和江知晚稍作休息。
江知晚在看乔婉娩递过来的传信。
因为江知晚的透露,乔婉娩和石水带着四顾门弟子飞快到达了女宅,本来还想从周边收集点证据也好事出有因,却没想到碰上了监察司的杨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