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妧卿,嫌弃地推了推他,哑声道:“要沐浴...”

男人笑了一声,掀开锦被坐了起来。

妧卿眼皮子有些沉重,勉强睁着一双春潮未散的杏眸,却在触及男人后背那错乱的抓痕时有些尴尬。

看见自己那尖尖的指甲,妧卿赶紧把手缩回被子里。

宣凛余光瞥见她的动作,没好气地轻哼一声:“明儿就把你的爪子剪了。”

妧卿委委屈屈地起身,小脸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明明是因为皇上太过分了...”

她晃着自己的小手在他眼前:“臣妾刚涂的丹蔻,皇上舍得吗?”

宣凛握住她的手,突然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妧卿紧张地眨了眨眼,看见男人微动的喉结,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臣妾...臣妾错了...”

“明天就剪!”

说完她就推开男人想下榻,却被男人掐着腰肢,又陷入情潮之中.......

关雎阁的灯一直亮到了丑时。

沈婕妤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关雎阁的方向。

浅浅的光亮若隐若现。

在行宫的日子很惬意,皇后不在也不需要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