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阮青青对此话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听听就好。
一个门派的信物岂是别人能随随便便保管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真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影响?
待来吃酒席的宾客散尽后,阮青青被单独留了下来。
接过沉甸甸的巨子令,她的心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
“你不要太紧张,平常该怎样就怎样?就把它当作是保命符吧?”燕曲风宽慰道。
“嗯,好的!”阮青青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一回到家,阮万铁见她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模样,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大丫,那劳什子巨子令甭管它!咱就该吃吃该喝喝,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最紧要的。”
阮青青闻言对他展颜一笑,“爹,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瞧你说的,你是你爹我的大丫头,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阮万铁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知道知道,我爹对我最好了!爹,我不是因为巨子令的事发愁,我是在想其他的事。”
阮万铁立即抖擞了精神问:“什么事情?你爹我能帮得上忙么?”
“我在想既然我手上有巨子令,同时燕大伯他们也希望我能帮他们重振墨门。我不如就利用这个巨子令干个大的。”阮青青一边想一边道。
“干个大的?有多大?”阮万铁眉心一跳。
“最起码可以让我们这些人可以将枣子岭里的所有田地都能种上!”阮青青不假思索道。
“大丫呀!你可知道咱们枣子岭现在有多少可以种地的劳力,你又知道咱们枣子岭可耕种的田地有多少亩?”
“爹,我知道。不就是田地多人少么?我在想有什么工具可以高效快速种植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