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坐在阮青青旁边的阮世平见阮青青筷子半天没动,不由地皱眉出声询问。
“我在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酒楼里讲造反的事宜,就不怕被人举报然后吃牢狱饭么?”
阮青青回道。
“嗐,这算什么!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抗争,这话说的太好了!我们学院里的夫子们每逢午休的时间都要去酒楼点个卯,叫壶茶,然后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听故事。
听说他们还会时不时地点评几句。甚至有时候因听故事而获得什么启发,他们还会将在课堂里分享给学子们听,”
阮世安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看着阮青青。
阮青青诧异地抬起头来,“现在的夫子们都这般如饥似渴地好学么?”
阮世安小胸脯一挺,“那是自然,我们夫子说了,要活到老学到老。况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别小看一两则小故事,小故事是可见大道理的。”
“看来咱们家二弟在学堂里学的不错哈!”阮青青冲他眯眯一笑。
阮世安的小脸红了红,“都是夫子们教得好,感觉进了学堂就跟打开了一个广阔的新天地般!感谢大姐力排众议一定要让我去学习!”
“不用感谢我!毕竟我能帮你的地方也很有限。要想自己能有所建树,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学去悟!”阮青青放下筷子,对他语重心长道。
“嗯,我晓得,大姐!”阮世安一脸受教地虚心接受。
“二弟,以后咱家的文官就靠你去做了!”阮世平抖着腿,冲阮世安道。
“大哥,为什么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