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醉定定地看着远方,“那我们就来个让她伤筋动骨的大动作!”
“我说,沈郅醉,要疯你一个人疯,可别拖我们下水!阮悍刀虽然面上对我们凶巴巴的,但是你们拍着胸脯问问,咱们来枣子岭受罚期间人家可亏待过大伙?你们毁了人家一季番薯种苗就算了,还想干什么?”
章丘明首先就不干了。
“章丘明,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毁人家一季番薯种苗没有你的份?这又当又立的,想恶心谁?”袁平璋直接用力推了他一把。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得了吧!咱们几个谁不知道谁,你就没作过死?半斤对八两的货,谁瞧不起谁?”沈郅醉也不甘沉默,怼了起来。
“你们!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章丘明一甩衣袖气愤地离开。
沈郅醉和袁平璋对视一眼,皆心领神会地往章丘明离开的方向追去。
“你还不能走!”沈郅醉一把抓住章丘明。
“我不想再跟着你们一起厮混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拉我干什么?”章丘明一边挣扎一边后退。
沈郅醉邪邪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想跟我们划清界限来得及么?”
章丘明一愣,“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帮哥几个一个忙,否则拳脚伺候!”
“不帮!”章丘明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袁平璋双眼危险地一眯,“行,你小子有种!”
沈郅醉不给章丘明半点反应机会,当头一拳挥过去。那一拳是下了死力,章丘明的鼻孔内立即血流如注。
一个时辰之后,章丘明被沈郅醉押着去阮青青所种的稻田里放水。
“只要这田里的水被放干了,那些还没扎根的稻秧就会倒伏甚至被晒死。我就不信了,这次那个阮悍刀还能无动于衷!”
沈郅醉信心满满道。
袁平璋则是推着章丘明,“去把沟挖开,挖大一点!”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