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好奇,他什么时候有旧伤了?

他跟萧妱韫相处的时间算起来都不足半月,他身上有什么伤,萧妱韫怎会知晓?

这些处处透着怪异的事情,谢祁安留了个心思。

他当着萧敬之的面,打开了那两个匣子,在看到藏红花和乌头的时候,心中的怪异更甚。

等着打开那个香囊时,看到当归上生虫,全部都坏了,心中怪异感升至顶点。

萧敬之一看那当归生虫了,忙道:

“怪我怪我,前几日路上有雨,这香囊受潮了,毁了堂妹的心思。”

“无碍。”谢祁安将那两个匣子放置一旁,打开了大哥的那封手书。

在看到祖父病重的时候,谢祁安猛然间站起,急声问道:

“我祖父病情如何?敬之兄可知?”

萧敬之唉声叹息道:

“我来时去看了一眼谢老爷子,许是年岁大了,形容枯槁,卧病在床,不好说啊......”

说着,又是一声长叹。

谢祁安心中担忧万分,拿出“大哥”的信又看了一遍,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了萧妱韫送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藏红花,乌头......藏红花,乌头......

藏头!

谢祁安又快速的看了一遍,只见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

“长安乱,谢家困,勿回。”

谢祁安看着这几个字,只觉得浑身血快速的流淌。

原来生虫的当归是不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