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你看这打光,这场馆结构,这视觉引导……算了。伱还是看那些被关在静滞力场里的战场吧:虽然那都是些异形,但你没觉得它们排兵布阵的方式很蠢吗?”
“确实,但这又怎么了?”
“从作战效能上看着,类似的排布是非常愚蠢的,但如果不以军事的眼光,而是以艺术的眼光来评判——”
“——你确定你有那种眼光吗?”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儿扔出去?”
桑托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示意阿库尔多纳继续往下说。但后者再开口时,也干脆放弃了利用自己那浑身上下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二两的艺术细菌,而是干脆地指向了观察窗外的某个方向:“你看,那不是展品介绍的标牌嘛!”
但桑托没有跟着阿库尔多纳的手指一起向他指示的方向观察,而是重新把注意力转回了控制台上那个过于简陋的屏幕中:“有什么东西在动。”
<div class="contentadv"> 他们都知道什么才是正事,阿库尔多纳于是很自然地放弃了之前的话题,顺手脱下头盔,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脸孔贴近了观测窗:“什么?在哪?我看不见!”
“前方大概两百米,个体很小的一群……嗯。”桑托盯着示数若有所思,“这是个被后来者们录入过数据库的信号模式,我想我们至少知道,这里大概率是一个被太空死灵管理着的设施了。”
“我看见它们了。有点发绿的小东西。”阿库尔多纳盯着那一小群冥工圣甲虫的行动轨迹,“要跟上去看看吗?”
“还是谨慎一点为好,太空死灵一种科技发达——远比帝国发达的异形种族,资料中是这么显示的。”桑托再一次检视起试做品1号上的整体数据,“目前来看,采取虚数潜航技术到达此地,并且一直进行严格潜行的我们似乎还没有被发现,但——这个坐标到底跟福格瑞姆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阿库尔多纳理直气壮地说,“难道我看起来很精通占卜吗?我只是个负责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