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牙齿,就算是镶回去了,但是也有一堆的忌讳,他荒唐是荒唐,但是脑子又没坏,以后要一辈子的事儿还是会自己注意的。
所以他只是在院子里和丫头们眉来眼去。
丫头们伺候他用汤的时候,他也动手动脚的。
洛川郡王看在眼里,虽然生气儿子没个正形,但是大户子弟屋子里多放几个女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便只是淡淡的坐在了床沿,没好气的问:“你的伤势好了?就这么动来动去的?”
见到自己老爹回来,楚云老实多了。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老爹回来他可能随时都得挨板子,哪里还敢胡闹?
急忙低头说:“爹,我最近可没有胡闹,我被打的太惨了,一直都在家里养伤呢。”
听得洛川郡王怒极反笑:“也就是说,你没被打的这么惨的时候,就全都在胡闹?”
楚云对付自己老爹还是很有一套的,一听这话就开始喊冤枉,喊头疼。
实在是不行了,他就干脆倒在床上装晕。
洛川郡王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一时忍不住更气。
可是气归气,这到是自己亲儿子,而且受的伤也确实是严重。
他进京的路程这么远,赶回京城了看到的还是这么一副样子的儿子,就更别提刚被打伤的那时候是多严重了。
他忍着怒气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儿!等我进宫去觐见圣上回来,再收拾你!”
藩王进京,头一件事自然是得先进宫去求见,跟皇帝述说一番封地上的事儿,自己如何的忠心听话之类的话。
这都是惯例了。
洛川郡王自然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