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有本事啊,我听说研究院要养点什么都够呛,你这鹅养得真不错,精神头好。”
余溪风抬头,笑容羞涩又骄傲:“就指着它过活呢。”
“你有这本事,要不要来研究院,我这里有一个研究员的名额,你这么会养东西,就不用从助理做起了。”
余溪风婉拒了:“您费心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郑伟阳话音一转:“以前那个世道,像你这样年轻的花一样的女孩子,那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何源那孩子我见过,是个上进的,你们都受过高等教育的,在一起也有共同话题。
我自己没了孩子,就盼着年轻人都和和美美,一世顺遂。”
郑伟阳这个年纪,这个职位。
给他打一顿,她会被巡逻队拘起来吗?
余溪风任由自己脸上显出不耐。
郑伟阳也说了。
自己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郑伟阳识趣地闭嘴了。
只是,有了郑伟阳打招呼后,何源又开始在余溪风这里刷存在感了。
他每天都含蓄的精致着,装点的像个大幺蛾子。
余溪风都被这货整无语了。
就在她琢磨着找个借口把何源收拾一顿,换换心情时,
云姐请余溪风去吃烧烤,算是补上端午的那一顿。
端午那天,叫太阳神教闹了一顿,提心吊胆了小半个月。
云姐说,胖子弄到了辣椒粉和胡椒。
余溪风拎着一兜子小馒头去了,还挖了一勺子猪油。
胖子鼻子也灵,看到猪油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云姐那里准备了各种蘑菇,其中平菇和金针菇格外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连同余溪风带来的小馒头一起,用签子穿成了串。
胖子把猪油烫化后,仔仔细细给刷了一遍油。
他刷的俭省而小心,力图不浪费一丁点。
掉下来的油花都用油纸接着。
第一批烤出来后,胖子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坛子。
坛子里倒出黑色的液体。
余溪风闻了闻,乐了。
是可乐。
“这一坛子,排了两个月才轮到我。”胖子说,“今天开的,气还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