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只以为,他是心忧唐逢,想找章秋问个清楚。

唐逢已经被抹了狗头膏,唐昌盛亲手给儿子阖上了眼睛。

“周大婶刚刚说,应该很快,他身体不好,平时吃药就吃的多,有抗药性。”里边传来对话声,余溪风转头,“已经醒了呢。”

唐昌盛转头就跑。

余溪风的刀比他更快一步,从唐昌盛的眉峰擦过去。

余溪风一脚把唐昌盛踹得扑倒在地,抓鸡一样别过唐昌盛的手:“你跑什么?来的路上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唐逢刚丢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慌。”

“你没和刘村长一块打仗吧,”余溪风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来,说说吧,这两天你干嘛了,也给大伙解个惑。”

章秋还没醒。

他就算有抗药性,也是那种抗过敏的药,不是迷药。

余溪风等得烦躁,随口诈一下唐昌盛。

唐昌盛就这么蹦了出来。

刘村长面容发青,指着他:“一给你派活,你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这么点岁数,跟我说什么风湿,痛风,我不稀得管你,白瞎一张好脸,你,你怎么敢——”

刘村长脱了鞋,披头盖脸先给唐昌盛抽了一顿。

鞋垫子都抽翻出来了。

这屋里,其它人刚吐完,气味绝了,余溪风嫌弃地往后仰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