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起来了,空气里氧气浓度下去了,还飘着黑灰,呼吸有些困难。

喻子义同柳诗说:“你同学是在报复我们,去捡了那些虫子,所以才故意烧了这片草原。”

柳诗没接话,看着下面的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喻子义拉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你那个室友是什么人,怎么会有枪。”喻子义问道。

柳诗想了很久,喃喃:“我不知道,以前都是我胡编乱造的。”

喻子义道:“什么?”

柳诗狼狈地转头:“没什么。”

“诗诗,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们有房车,有枪,车上一定是有很多吃的,她叫什么来着,余溪风是吗?你和她好好说说,好好求求她,柳诗,你跪下来求她。”

柳诗甩开他的手:“喻子义,你疯了吗?”

“你不是最看不起她那样的女人了吗,你之前还不是那么说的。”

“你懂什么!”喻子义吼道。

柳诗眼圈红了:“你凶我。”

喻子义:“……”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

尽管已经在心里咆哮了几百遍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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