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都不忍心看了。
阿越打这一通,尽挨抽了,连余溪风的衣角都没摸到。
一直到余溪风觉得今天差不多了,才停手。
阿越龇牙咧嘴地瘫到地上。
余溪风有点想笑,绷住了。
“打的什么东西,自己不嫌难看吗?”余溪风道,“去找章秋给你开个红花油。”
阿越又瘫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迟早有天,我给你打趴下。”
余溪风点点头:“志向可嘉。”
余溪风本来想留阿越吃个晚饭再走。
看阿越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估摸着她也不想再留下继续丢人,
索性没开口。
阿越从章秋那里拿了红花油,梗着脖子走了。
章秋在她身后关上门:“你下手可真狠。”
余溪风神色无辜:“蔡老头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可没在阿越的手脚上绑沙包。”
章秋想了想:“没办法,他后边就打不过你了,又不服老。”
外边没有半点天光。
时间一长,很容易让人模糊时间。
余溪风从空间里拿了一个闹钟,对着外面的钟声调好时间后。
这个小闹钟就不收空间了。
放在客厅看时间。
吃完了晚饭。
章秋用藤枝编了一个灯罩。
灯罩将台灯分割成无数细碎的光影,打在天花板上,
拨动时,像是流转的星河,又像是盛夏微风中的树影。
余溪风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个人玩还不过瘾,甚至找了一个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