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家大业大,只能有一个当家人,当然,我自然是看好你的,大丈夫必须心狠手辣,现在,到了你做决定的时候了。”、
黎宏达心性残暴,陆怀川落到他手里势必没好果子吃,可他那个弟弟一向精于算计心思城府极深,黎宏达只是丧家之犬,如何轻松抓住陆怀川的?
“书记,这其中会不会有诈?”陆怀民向来谨慎,没有万全的保障他不会轻易出手。
寇文涛却以为他在顾念兄弟手足之情,脸上不免有了愠怒,“不要妇人之仁!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怀民,不为我用者,我绝不善待!”
他甩手离开,陆怀民独坐茶楼,半晌才起身。
汽车后座上,寇文涛有些拿不准陆怀民的心思,虽说他表面上服从寇文涛,可陆怀民这个人比起陆怀川来,更加阴险狡诈,他不敢百分百肯定他能不能在关键时候选对方向,跟他站在同一艘船上。
任素欣问他结果,寇文涛如实说了,任素欣双手绞在一起,“不行,好不容易抓到人,绝对不能冒一点儿风险,陆怀民有变数,但是有一个人,比我们还希望陆怀川死。”
寇文涛看她,任素欣眼底精光闪亮,唇角勾起冷笑。
陆家。
金曼梅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对面的人,“怀民能被书记赏识,那是咱们陆家的福气,您太客气了,还专门跑这一趟。”
任素欣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怀民是不错,可有时候有些优柔寡断了,成大事者必须能狠得下心,就怕他因小失大,错过了良机。”
她突然变换的口吻让金曼梅后背一凉,脸上的笑尬在脸上,“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恕我有些听不懂,可是怀民什么地方做错了让书记不满意?”
任素欣没回答她,反问了一句,“曼梅,部队那边有风声传陆家二房的陆怀川和越国余孽勾结到了一起,书记特意找过怀民,想让他大义灭亲,把二房控制起来,可怀民好像特别重亲情。”
任素欣每说一句,金曼梅后背就疆一寸,她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陆怀川不是在部队吗,怎么会?
任素欣看了她一眼又道,“怀民重亲情这是好事,但别人未必领他的情,这些年你们陆家也是暗流涌动,如果陆怀川拿下了越国回来,不只是陆家,恐怕整个京城都要他说了算了。”
金曼梅不傻,她只是一时被这个消息冲昏了头脑,好半天她终于反应过来任素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可是这陆怀川勾结越国的证据呢,从何而来?”
任素欣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金曼梅,“曼梅,要说陆家还是你最看得清形势,大房能不能彻底站稳脚跟,全看你了。”
金曼梅捏紧手里的盒子,面部表情突然有些扭曲,笑容也变得狰狞起来,“夫人放心,怀民不懂事,我这个当妈的一定替他当好这个家。”
越国。
夜深人静,关陆怀川的小房子外面,两个越国人靠在一起打盹儿,其中一个瘦猴抱怨道,“真不知道这里面的有多牛,都被我们缴了武器还死死盯着,难不成他还真能飞出去?”
胖子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小点声,让阿达听到我们都得完蛋。”
“我看阿达就是被华国人打怕了,用他们华国话怎么讲,惊弓之鸟,现在随便看到一个人就觉得这人能上天一样,简直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陆家家大业大,只能有一个当家人,当然,我自然是看好你的,大丈夫必须心狠手辣,现在,到了你做决定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