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心里想的什么都写在了脸上,他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忙活了一天,回来又照顾她到大半夜,贺棘是真的累了。
躺在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了不到三个钟,柔和的晨光从阳台上照进来时,贺棘就睁开了眼睛。
看了眼时间,才刚过五点。
夏天的天就是亮得特别快,要是在冬天,他还得再睡上两个钟。
随便洗了把脸,他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再回来时,他肩上扛着一扇窗,手里还提着刚买的早餐。
次卧里的苏颜还没有醒,他就没有把窗户装上去,用几分钟解决了早餐,又进了厨房。
他刚刚想从外面买点粥的,可外面的粥很咸,不适合病人吃。
麻利地洗锅淘米,放好后按下开关,他就回沙发上坐着。
过了一会儿,手里开始被信息轰炸,叮叮叮的,许久都没有停下。
他最近是真的很忙,有几个工地被催着竣工,他都恨不得会分身术了。
昨天晚上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忙完后都准备休息了,可才躺下来,他眼皮就一直跳。
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就赶着回来了,在门外敲了两分钟的门都没人应,打电话也不接,他就知道出事了。
破窗进来一看,果然,小孩躺在床上,都烧迷糊了。
幸好他回来得及时,不然小孩说不定得烧坏脑子。
这家里没个男人真是不行,这才几天啊,就出了两件事了。
又坐了半个钟,工地那边的人等不及了,开始给他打电话。
贺棘往次卧看了一眼,捂着手机走到门外接听。
打完电话,他进了次卧,给苏颜又量了次体温,确保已经完全退烧后,他才留了纸条出门。
轻微的关门声传进耳朵,苏颜慢慢睁开眼,她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纸条,久久都没有动弹。
贺棘是真的忙,忙到都抽不出时间回来修窗户。
他打电话给工地的一个工人来修的,害怕苏颜会觉得尴尬,就提前打电话,让她过自己那边去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