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给她添了茶水,笑着拿酒杯跟她碰了碰。
“江姑娘,一道发财?”
江芙舌尖抵了抵上颚,沉默须臾,跟他碰了个杯。
富贵险中求,倒也是这么回事。
……
纪舒从府外回来,经过后院花厅,听见李氏的笑声,往林间一瞧。
李氏正拊掌夸赞:“行哥儿书背的真好,真不愧是我孙儿!是状元及第的命!”
“小少爷真有出息啊!”
花厅里一群下人附和,纪霏霏笑说:“行哥儿和姐夫一样,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祁承序挺直了背脊,一脸慈爱,“书背的不错,切记戒骄戒躁,再过一阵子便是国子学的入学试,你要好好准备。”
“婆母在听行哥儿背书呢。”
纪舒的突然到来,让温馨的气氛染了些僵持。
李氏道:“你怎么来了。不是病了么?怎么还有力气出门?”
“病了又不是瘫了,婆母是不乐意见到我?”
纪舒在她对面落座,笑盈盈的问。
祁承序赶忙给李氏递了个眼色,李氏撇了撇嘴,招呼祁谨行到她怀里,喂了祁谨行一块点心。
“姐姐今日哪里去了?姐夫上午可是特地去了长乐院找你。”
“出去走走罢了。”
“姐姐下回出门还是先说一声吧。姐夫每日要温书到深夜,本就很累了,姐姐不该叫姐夫担心的。”
纪舒翻着石桌上的本子,头也不抬的说:
“二爷今年二十二了,又不是十二岁,难不成考个学还要我在一旁陪读?”
纪霏霏脸一垮,祁承序沉声道:“我一人温习足矣,你多出去走走也好,温养温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