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府尹便拍了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
“民妇谢溶月,是武定伯府的二少夫人。”
“盛京一个月以前的织云坊纵火案,是不是你所为!”
江芙大声喊冤:“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绝没有做过此事!”
“来人,带证人!”
衙役领着几个伯府的下人来到堂上,其中一人说道:“昨夜二少夫人疯疯癫癫跑到堂屋里,拿着最近刚改进的过的纺车和搅车的图纸,说自己发财了。还说她烧了织云坊的纺厂。”
“是这样吗?”
其他几个下人连连点头,府衙外一片哗然,百姓大声咒骂着江芙。
江芙脸色煞白,死不承认:“大人,昨日民妇是病了,说的话都是胡话啊!民妇没有烧织云坊,民妇是清白的。”
“好好好,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府尹:“带证人上堂。”
还有什么证人?
江芙眼珠转的飞快,不多晌身边就多了一人:“草民给大老爷请安。”
“免礼,你说说看你是谁。”
“草民陈氏,是织云坊的管事妈妈。”
江芙往边上看去,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府外围观的织云坊织娘们发出阵阵惊呼,纷纷往前挤,大声说道:“陈妈妈!陈妈妈怎么还活着!她不是被烧死了吗!”
“退后!都退后!”
公堂之上,陈氏脸埋的极低,手指抓着衣裳的下摆,羞愧到不敢见人。
府尹慢悠悠道:“本官怎么记得,织云坊纵火案中,管事的陈妈妈已经死了,尸体还在仵作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