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站起身,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祁野将人稳稳的接在了怀里,惯性使然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下次别站那么高,当心摔下来。”
“有青檀在呢,没事的。我跟你说,你刚才看了一出特别有意思的戏……”
纪舒腿缠在祁野腰上,夫妻俩就着相拥的姿势离开了红梅园。
墙头上,孤零零的青檀和喜桃对视了一眼,青檀捏住喜桃的后襟,说道:“走了,咱们也该下去了。”
喜桃被勒着脖放到了地上,摸着脖子一脸委屈,“我怎么就没有夫人那么好的待遇?”
“等你找个像侯爷一样会武的夫君,就行了。”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小姐。”
“那小姐不得被你烦死?”
“青檀!!”
……
入夜后,李氏坐在床上不停咒骂谢溶月,各种腌臜词汇往她身上吐,后悔不迭。
“我就不该让序儿娶她。什么都没捞到,嫁妆也被她赔了,一点没能充盈府库,现在我还得看她脸色,被她欺负!这日子往后还能不能过了!”
崔妈妈给她捏着腿,“夫人别急,少夫人再怎么能耐也是您的媳妇,您想给她立规矩,旁人还能拦着不成!”
李氏抹了一把鼻涕,“你说的对,当初纪舒就是这么被我训过来的。我就不信,我还拿捏不住她!”
翌日,崔妈妈便到谢溶月的院子里,请她去李氏那里晨昏定省。
但等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谢溶月的影子,后来便被她以身子不适的理由推脱了。
一连几日下来,谢溶月都靠这招将李氏糊弄了过去,气得李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有纪舒作例,谢溶月还能看不出李氏的用意,她可没有纪舒那么蠢,主动去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