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溶月不怕被祁承序发现,就怕祁承序借此跟她和离,她不能放祁承序走,这男人得一辈子待在她旁边,死也要死在她身边。

不行……孩子的事也有谢任飞一半的关系,他必须担起责任来!

入夜后,祁瑶瑶盯着屏风后整理衣裳的谢任飞,忽然问他:“这么完了,你还要出门?去见哪个狐狸精?”

“不是告诉过你了,我是去见官场上的同僚。”谢任飞不耐烦道。

“没用的东西,你整日除了疑神疑鬼还能帮我什么?纪舒的铺子垄断了盛京城所有生意,你怎么不能学学她?也让我和祁野太子一样,无需为银子的事伤脑筋!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送个礼都要紧巴巴的!”

“谢恒给八皇子送了一人高的前朝古瓶,我能送什么?”

祁瑶瑶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谢任飞:“行了我走了,你自己早点休息。”

“那你也早些回来!”

祁瑶瑶心想,既然谢溶月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她和谢任飞的事也不会有好结果,她何必要追究,反倒给自己惹上麻烦。

不如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果然老天是公平的,早早把那贱人收走,也了却她一桩心事。

祁瑶瑶不知道的事,谢任飞从前门离开王府后,一炷香的功夫就从后门溜了回来。

夜半三更,他和谢溶月纠缠着倒在暖阁的榻上。

谢溶月满脸春色,轻声道:“小声些,我这次喂得药少,当心他听到动静醒过来……”

“怕什么,他白日累了一天,早就睡成死猪了。好人,快让我亲亲,想死我了……”

隔着一串珠帘和薄薄的屏风,睡梦中的祁承序丝毫不知,谢溶月和谢任飞就在一旁调情,视他如无物。

谢溶月用力推开谢任飞,正了正表情,“你先等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不能等做完了再说?”

“我有孕了。”

谢任飞脱衣裳的动作停了下来,眼里迸发出精光:“什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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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前夫哥体会岁岁前世的苦,提前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