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任飞:“若不然……只要让他瘫在床上,再也说不出话就行。”

谢溶月跟他四目相对,谢任飞笑着蛊惑道:“他负了你,合该受到惩罚。你想想,等他瘫在床上,屎尿都需要别人伺候,嘴里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我在他身旁缠绵……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耻辱,何况,你还大着肚子,这里怀着我的种。”

谢溶月咕嘟咽了一下口水,“怎么让他瘫痪在床?”

“吃药就行,药我来找,到时就要劳烦月儿你,亲手给他下进食物里。”

谢溶月双手圈住谢任飞的脖颈,努起嘴说道:“我倒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如今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还有个夫人霸着正室的位子,听说她还把我给你绣的钱袋给剪了?”

“我早就已经教训过她了,你若还是不满意……我就早些送她去见阎王?”

“早就该如此了,难不成你还留恋祁瑶瑶不成?祁家落魄至此,她早就没利用价值了。”

“都听你的。”

……

顾灼这一年多在通州的政绩非常漂亮,虽然是被驱逐,但通州百废待兴,只要肯吃苦,能做出的政绩一大把。

吏部官员在核实过后,和内阁及监国的太子讨论了该升该贬的人员,顾灼政绩尤其出众,从八品县丞连升三级,坐上了知州的位子,这升官的速度世所罕见,不过但凡看过顾灼政绩的官员,全都识趣的闭了嘴。

能做到连续一年多和百姓一起同修房屋、道路、河堤,与他们露天席地同吃同寝,毫无架子的官员,挖空整个大秦都找不出三个来,更不要说他治下的一年半,杞县案子比以往少了四分之三,有些村里甚至能做到夜不闭户。

顾灼升为知州,全凭自己的本事。

新任书和敕牒下来以后,顾灼和喜桃就不能再继续逗留京师了,要尽快回通州去上任。

二人总共在京师待了一个多月,临行前祁野摆宴在护国公府为顾灼升官庆贺了一番,来了许多官员拜贺,甚至有主动送上门想做他门客的书生,却都被顾灼婉拒了。

这一个多月,顾灼闲在府上,祁潜渊时常会找他询问一些科考或为官治下的事,祁潜渊的勤勉让顾灼看见了之前苦读的自己,临走前两天,他主动询问祁潜渊愿不愿意拜他为师。

只是他在通州不能经常辅导祁潜渊,需要祁潜渊将不懂的事写下来,再发给他,未免繁琐些。

顾灼对祁潜渊道:“你若觉得麻烦,就当我没说。京师比我有能力的先生多如牛毛,你还可以令拜他人。”

不想祁潜渊听后毫不犹豫的下跪拜师,还请祁野和纪舒做了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