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英长叹一口气,“唉~!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孩子之前过得不好,心里有气也很是正常。

要是你从小被人换去别人做奴隶,另外一个孩子在我们家当少爷,你知道了心里也肯定也不舒服。

蔓蔓嫁给霍司令孙子,霍君山夫妻不是跟你在一个实验室么,你多跟他走动走动。

先把蔓蔓他们的地址弄过来,你可以给她写信寄东西。等那孩子生孩子,霍君山夫妻肯定得过去,你到时候跟他们一起过去。

等她自己做了妈,就明白其实父母也不容易,希望那个时候她能放下心结。”

林怀友语重心长附和说:“邵谦,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打起精神,不要被人钻了空子,我跟你妈现在过得也是如履薄冰,谨慎再谨慎。

只要你还在,你的几个孩子才不会受影响,林珲和林璟一个搞机修,一个是预备飞行员。

现在就剩林珂了,这孩子你干脆送他去当兵,万一我们有了什么,他至少有后路可退。”

林邵谦回过神,“爸,我借着离婚这件事故意退下来,没有跟那些人去争晋升名额。我知道枪打出头鸟,只要我低调一点,他们应该不会把我推出来。”

林怀友想到这样混乱的局面,不由地有些伤感,“唉,这吃人的世道啊~!”

徐文英也感叹:“吃人的世道…”

“邵谦啊,人家霍君山他们是烈士家属,那些人想动也动不动他们头上来。

我在担心那位能不能保住我们,还是早日做打算吧。这段时间咱们能低调就低调,早日把林珂送走。”

“回去我就让林珂报名参军,再多跟霍君山走动走动。”

林怀友点头,“都成了亲家,我们是该想办法跟霍家多走动走动。”

既然没见到人,林邵谦只好带着父母回去,林家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林蔓并不知道。

上了火车找到自己位置之后,霍清辞带头把大件行李往下铺床底下塞,行李袋就往行李架上面放。

火车一启动,霍清欢就大哭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真正的离开父母的身边。

林蔓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别说霍清欢,就是她自己心情也有些复杂。

霍清辞买的卧铺是硬卧,听说软卧间还有独立的沙发椅,这些软卧一般都是大人物的专座,估计霍清辞爷爷这种才有资格坐吧。

要坐两三天火车,只要不是座位,能买到硬卧算是非常好了。

一张下铺就得六十几块,一般人也买不起这么贵的火车票,不过座位票也要三十多块,毕竟距离远,一坐就是两三天。

霍清辞还是非常舍得的,拿出这么多钱来买卧铺票,而且给霍清欢也买了一张。

有的一家三口,家庭条件还可以,男人为了省钱自己坐座位,让媳妇带着孩子睡卧铺。

若是霍清辞这么做,林蔓肯定心里会非常不舒服,节约是好事,但是她更赞同钱花在刀刃上,该花的还是得花。

就像现在他们对面的一家三口,男人自己买的座位票,跟着媳妇一起来到卧铺,明明买的中铺,一家三口把人家下铺全给占了,搞得买下铺的老同志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买了对面上铺票的年轻男同志也把行李放好了。他很礼貌地对着老同志说,

“同志,你好!我是睡在上铺的同志,白天我能在你下铺坐坐吗?”

徐文英长叹一口气,“唉~!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孩子之前过得不好,心里有气也很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