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再解开,然后系着腰带出了胡同。
转身进了一家商店,买了盒烟。
往西走到洪德路,走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家关门的土产商店。
毕竟才大年初五,很少有商店营业。
找到后门,几分钟后就溜了进去。
再出来时,大包小包拎了两大塑料袋。
又步行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一家药店,同样关着门。
没办法,只好故技重施。
出门时往柜台上扔了100块钱,多少是个意思吧,谁让你不开门了!
拎着几大袋子东西,溜溜达达往回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铁栅栏大门对面,就有家个体旅店,没歇业,我开了间位于三层北向的房间。
站在窗台往对面看,只能看到那个院子里的一小半。
院子并不大,后门是栋灰色小二楼。
我沏了杯茶,搬过来一把藤椅,首先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盒手术刀,还有一卷医用胶布……
晚上七点整,华灯初上。
从下午四点开始,鞭炮声就几乎没断过。
我关了电话,消无声息地走进了那条小胡同。
胡同里漆黑一片,墙根弥漫着尿骚味儿。
贴着围墙细听,院子里没人。
拉开夹克衫,从腋下拿出一条叠好的床单,铺在了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