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晚上一定去撑个场。
我睡得迷迷糊糊,真不想去,被磨的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挂了电话,又睡了过去。
下午醒了以后才发现,唐大脑袋和老疙瘩竟然都没在家。
问蒲小帅,他说两个人上午就出去了,一起走的,一人开了一辆车。
我分别给他俩打电话。
大脑袋说他已经在天津了,有个约会。
这个臭不要脸的,不知道又勾搭上了谁,这是把盛京的暖暖忘了。
老疙瘩说他那个什么联盟有聚会。
得,自己去吧!
夕阳西下,我穿戴整齐,到车库一看,空的!
凯迪拉克和陆巡都不在家,这俩货,又把停门口的那辆破三菱吉普留给我了。
造孽呀!
这段时间,在忻州买的这辆三菱快成我的专职座驾了。
这车不张扬,其实我挺喜欢的。
只是地位低下,没机会进车库,看着脏兮兮。
路并不远,可此时正赶上下班时间,堵得厉害,十公里的路程,整整开了一个半小时。
下车以后,屁股都坐疼了。
拿着请柬,一个俊俏的小服务员引路,走进长城饭店二层的宴会大厅。
这个厅看着至少七八百平。
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