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渊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撒谎。”

陈牧野沉默下来。

“署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这位朋友是......”

“看来你这位朋友对你很重要啊，很少见你有这样的情绪，是你女朋友吗？”

“算是吧。”

“既然如此，如果你的这位女朋友就是天照的转生，你打算怎么办？”

陈牧野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李书瑾是天照的转生......等等！

不对！

李书瑾如果是天照的转生，那丹江湖底封印的又是谁？

那可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真实存在人或者神。

但在没有弄清楚那是什么之前，他不想将丹江湖底看到的景象说出来。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件事要弄清楚。

他将目光重新看向唐仲渊。

“署长，可以跟我说说神祇复活和转生的事情吗？”

唐仲渊思索数秒：“跟你说也没什么，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的。根据我们第九署目前收集到的资料，神祇复活和转生从一千年前就开始了。”

“一千年前？”

“是的，一千年前就有人试图复活神祇，不过都失败了，一直到前段时间世界异变，这才有真正的神明复活。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武者组织非常重视这一次世界异变，不仅仅是大量异境的出现，这次世界异变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什么希望？”

“成为神的希望。”

“这......”

“你知道天人境之后是什么吗？天人境之后便是超凡境界，超凡境后是圣人境，圣人境后便是神境。看似天人跟神只差了两个等级，可就是这两个等级，古往今来不知困住了多少人。”

“所以复活神祇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某些人想要成神？”

“没错，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人通过各种手段企图复活神祇，我们第九署也一直关注着他们。当然，就算是现在，神祇也不是他们想复活就能复活的。

现在复活过来的那些神祇中，只有两位是人为复活的。”

“人为复活？”

“也就是的那些人企图成神的人通过某些手段进行复活。”

“那剩下的三位呢？”

“剩下的三位是自行复活的，也就是神祇通过某种手段在特定的时间让自己复活。”

“那神祇复活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唐仲渊瞥了他一眼：“你死了不想重新活过来？”

陈牧野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的提问也有问题，他应该问，这些神祇复活过来后会干什么？

好在唐仲渊能理解他想问的是什么，于是又补了一句。

“如果你曾经是独霸一方的神，你复活过来后会干什么？”

“重新统治这个世界。”

“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