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钦正在书房办公,见赵意儿款款走来,放下手中奏折,微笑说道,“皇后这么急的赶来,莫不是为我们大皇子大婚之事?”奕钦见赵意儿满脸兴奋之色,神思雀动,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不出一丝往日病恹恹模样!
赵意儿知道皇上打趣她!施了礼,笑吟吟说道:
“陛下一定也听说了轩儿要在羌人在辛孜建的驸马府迎娶郡主之事了?虽说他已是边境之王,自己的事有绝对的自主权,但堂堂盛国皇子,边境之王,怎么能在羌人部落城镇驸马府大婚?到底是我们盛国娶媳妇,还是他们羌人招驸马?陛下,臣妾以为,此事关乎我盛国颜面,虽然我们在心意礼数上不会亏待他,以轩也想低调筹办婚礼,但皇子不在盛国境内办婚礼,臣妾觉得不妥!”
“那皇后的意思是——”
““边境王”是权宜之计。陛下不如一步到位,立以轩为太子,在盛国边境内建立太子府邸,我们按盛国礼数迎娶太子妃,三日后新人再去羌人驸马府,是算作新人回门还是再办一场草原婚礼那都是他们羌人自己的事了!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奕钦手伏在桌案上沉思片刻。“虽说辛孜也是我盛国领土,但称驸马府确有不妥!设立太子一事略有仓促,毕竟以轩回归不久。此事容我和几位大臣商量一下。”
“好,那臣妾告退!”
奕钦看着赵意儿背影,脑海中浮现出舒贵妃和三皇子如意的模样来。于是问垂手立在一旁的近侍德顺,
“舒贵妃病了快一个月了吧?太医怎么说?”
“太医院来了几位太医,都说是幽思过度引发气血逆乱,阻带不通,阴阳失和,开了些滋补调息的方子。也不见好!”
“走!去凤华殿!”奕钦放下手中纸笔。
“摆驾凤华殿——”德顺扯着脖子喊了一声。聂长风从帘后走出,面无表情跟在奕钦身后。
德顺常常管聂长风叫“铁木头!”因为他不管在哪,干什么,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块木头一样。
奕钦进入凤华殿,发现一个多月未来,这里已经变得冷清萧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