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将信将疑地问:“刑警队真这么办案?”
“速战速决,不这么办能怎么办。”
“是啊,我们没错,不需要检讨。教训倒是有,压根不该去找那个派出所。抓完人,带上那个女的,连夜返回,这会已经到家了,哪有后来这么多事。”
“把那个女的带回来怎么安排?”
“我们思岗没安康医院,有神经病医院,在聋哑学校旁边。送去看看,稍微好一点,能想起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不就成了。”
“万一治不好,想不起来呢?”
“找民政局,这种事好像归他们管。”
“小单,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种事民政局不会管。你也不想想,全县有多少傻子疯子,该管的都管不过来,老百姓想办个残疾证享受点政策难于上青天,他们会去管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地疯子?”
韩博坐直身体,继续说道:“至于案子,我们部署确实有问题,如果当时再谨慎一点,考虑再全面一些,暂不抓捕孟世勇、桂素兰和陈月红,只要确保那个女孩不受伤害,然后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一路跟踪孟世勇和桂素兰到江阳,搞清他们跟哪些人接触,结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或许能把整个团伙一举打掉。”
二十三岁正股级,县委组织部任命的乡长助理。
有人认为他靠关系,有侯厂长帮忙。
有人说他运气好,走狗屎运帮良庄建筑站要回两百多万工程款,老卢对他很器重,帮他争取到这个准副科级职务。
有人说他好大喜功,在丝织总厂治理整顿夜市,到良庄严厉打击收茧贩子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直到此时此刻,王解放终于意识到他能够被丝织总厂、公安局和良庄乡领导同时器重是有一定原因一定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