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放在茶几上,电流声、通话声响个不停。
韩博坐到沙发上,再次研究起这个实在算不上大的空间。
“韩处好,新阳市局刑侦支队赵荣升,认识您很荣幸。”中年人缓过神,也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掏出盒烟打招呼。
“不吸烟,谢谢。”
韩博顾不上跟他客套,看看北面窗户,再看看南边阳台窗户,直入正题:“赵支队,这套房子虽然是一楼,其实是二楼,外面按有防盗窗,小区物业还算比较负责,可以说凶手通过窗户投毒的可能性不大。
楼下我搜过,楼上昨天来看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剧毒化学品,只有一些日化用品,可他们又确实死于氰-化-物中毒,氰-化-物从哪儿来的,凶手是怎么投进来的,我认为这些情况必须搞清楚。”
直来直去,这样最好。
赵荣升夜里只睡过两个半小时,安排好各小组工作就赶过来看现场,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慢慢汇报。
他点上根烟,回头看看餐厅和卧室方向:“韩处,我知道搞清楚嫌犯作案手法的重要性,问题是现在掌握的东西太少,现场勘查又没收集到有价值的物证和线索,只能坐这儿瞎猜。”
他显然不打算在这个疑点上再浪费资源,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凭空推测不就是瞎猜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查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作为专案组上他是第一责任人,他的心情韩博能够理解。
但这个案子太蹊跷,蹊跷得有点像小说里的“密室杀人案”,方向绝不能搞错,该查的绝不能有所遗漏。
韩博从展示架上拿起一个镜框,看着镜框里的“全家福”,说道:“赵支队,许多案子乍一看错综复杂,等案件顺利破获,回过头看看又会发现案情并没有那么复杂。这跟做魔术差不多,房间就这么大,道具就这么多,这个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下点功夫,应该能分析出端倪。”
“韩处,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