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打也打不通,手机总是占线。
而此时此刻的韩博,正跟她非常担心的汪总在通电话。
“晦气!卢书记也真是的,什么瞎话不能编,偏偏要说我不行了,还让赶紧找医生来家扎针输液。我看上去像快咽气的人吗,你爸和你老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估计他这瞎话编不下去,再过几个小时就会穿帮。”
汪总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发起牢骚。
老卢也太能编了,韩博被搞得啼笑皆非,禁不住笑问道:“汪总,那你有没有找医生去扎针输液?”
“找了,他交代的事能不办?再说这事关你全家老小的安全,我们什么关系,能见死不救?”
“什么见死不救,只是防患于未然。”
“我被搞得很晦气,不恶心恶心你不痛快。”汪总一如既往地开起玩笑,顺手还摘了颗葡萄塞进嘴里。
“这你真不能怨我,我只是请他想个办法,谁能想到他会编这瞎话。”韩博越想越好笑,又追问道:“等会儿医生到了,你真打算让医生扎针?”
“演戏要演全套,当然要扎,人家是两肋插刀,我是让人扎针。你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吧,反正你这次欠我的欠大了。”
“汪总,换作别人,我会想方设法报答。但你不是别人,你是建工集团董事长,什么都不缺,在南港几乎没你办不成的事,我想报答也没机会。”韩博笑了笑,又忍不住问:“对了,等会儿你打算让医生输什么液?”
“中午喝多了,正好输点葡萄糖。”
……
与此同时,匆匆赶回市区的冯朝阳,正坐在东萍市委的一间会议室里同夏局长一起向市政法委童书记和前不久刚上任的东萍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姚长辉汇报情况。
“现在虽然只是推测,虽然没任何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顾思成和那两个小子极可能是冲着我们市公安局前任刑侦副局长,现在的深正市公安局副局长韩博同志去了,也可能去了南港,试图报复韩博同志的家人。”
生怕两位全是从外地调来的领导不相信,冯朝阳又凝重地说:“童书记,姚市长,您二位对郝英良涉黑案可能不是很了解,但在当年真是一起大案,甚至牵扯到上上任市公安局长和时任分管治安的市公安局副局长。”
“落马了好几个,我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