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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服务员发现之后没交给店长,原来是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擦得干干净净,一点异味都没有,能够想象到服务员当时有多激动,简直天上掉下个馅儿饼。
不过冯锦辉顾不上同情她的乐极生悲,帮她和店长开脱了几句,快步走出餐厅钻进轿车,一边打开顾思成扔掉的这部手机,一边举着手台汇报道:“韩局韩局,我冯锦辉,废纸篓里果然有东西,是一部很新的手机,应该是顾思成扔掉的,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倒纸篓时发现的,已经追回,正在我手里。”
“用他的手机打一下我的手机,然后翻看通话记录。”
“是!”
冯锦辉很快就打了过来,手机一响韩博直接挂断,看一下来电显示知道号码就行了,没必要接。副指挥长很有默契地把号码抄写下来,出去通知专案组,抓紧时间准备手续调看这个号码最完整的通话记录。
一猜一个准,不服气不行。
尽管嫌犯的下落仍未搞清楚,但关局还是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神了,韩博,我也要给你取个绰号,以后就叫你韩半仙。”
“关局,不是我有多神,而是对这个团伙的成员太了解。”
韩博再次坐到会议桌边,不无感慨地说:“当年为打击他们,我真是顶着巨大压力。您知道团伙老大能量有多大吗?为了给我施压,连常务副省长都被他忽悠去了,我只能跟同样下定决心彻查的政法委孟书记唱双簧,在市委拍桌子吵架,连不当这个副局长,不穿这身警服,去省委,去北-京告状的狠话都撂出来了。”
“难怪他们心存不满,怀恨在心。”
“其实上级早盯上他们的,没有我韩博也会也李博陈博收拾他们。扯远了,说到了解,我不光打击查处过他们,后来心一软,又答应帮主犯照应他老婆和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跟您提到的那个杜茜。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低级的错误,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还是会帮。”
“为什么?”关局不无好奇地问。
“在南港工作时,思岗人全是老乡;在贵省工作时,南港人全是老乡;在深正工作,江省人都是老乡;在异国他乡,在治安那么糟糕的南非,不光中国公民全是老乡,拥有他国国籍的华人一样是老乡,只要找到我们,只要我们能帮到的都会帮忙,何况他是托孤,我不想看着他死不瞑目。”
果然重情重义,难怪深受那么多领导器重。
关局点点头,想想又问道:“那以你对这个顾思成的了解,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韩博沉思了片刻,抬头道:“如果不给余琳夸海口,不吓唬吓唬她,她很可能不会发那个帖子。这步棋看似把我们自己搞得很被动,变相提高了顾的警觉性,给搜捕增加了困难,但收获更大。首先,之前的一系列推测得到了验证,他确实在深正,确实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