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池,大汤池记一文钱,小汤池记两文,单人汤池包桑拿搓澡,记五文。“
“桑拿加搓澡单算一文。”
“洗头理发修面算一文。”
“按摩算两文。
“衣物寄洗,缝制算一文。”
“寻常客人来,当然是选一项,付一项的钱,而你如果作为大校场的士卒来,凭证可以花五文钱享受小汤池外加上面所有服务,你愿不愿意来。”
康铎瞬间明悟。
但又忍不住问:“汤池里寄洗衣服,这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
常升瞥了他一眼反问:“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要给那些泼皮们寻一个出路的?”
“如今这些破皮中成了家的家中女眷,大多都在码头坊市的制衣局里打零工,有一日没一日的,不给他们找点事做,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康铎咳咳两声。
辩解道:“我是觉得那些军中的士卒平日里邋遢惯了,只花一文钱寄洗衣物,只怕他们会一气攒一大堆脏衣服来,或者干脆几个人的脏衣服一同托人寄洗。”
“这不亏了么。”
要么说康铎八面玲珑呢。
底层百姓的那一点小算盘,他当真是门清的很。
常升当即从衣袖中取出两个扑克牌大小的油纸包,摊开介绍到:“这印花的香皂是用在汤池中,搓澡之后给人沐浴用的,二文一块。”
“另外一块是肥皂,去污除垢有奇效。”
“你全拿回去试试。”
“寻常替人浆洗衣裳一文钱要折多少件衣服,有了肥皂后能省多少力,省出来的数目,分一半加上,这就是汤池替人一文钱寄洗的标准。”
说罢,他便将两个油纸包全部递给了康铎。
要么说康铎人精呢。
听着常升讲解它们各自的效用,他当即就发现了它们各自的好处,直接舔着脸笑问:“老弟,这东西你那还有没有。”
“我想多屯一些。”
“如果有更好的,说不定还能当作聘礼。”
常升眯眼笑笑。
无论是之前的洗浴一条龙加水塔“空调”的工程,还是如今的肥皂香皂,康铎都表现出了相当的带货天赋。
这货要在后世,说不住能当个直播带货的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