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孔思路就要晃晃悠悠的从主座上站起,作态要跪。
一旁的张亥心中就像被强塞了几十只苍蝇,却也不能不赶紧先把孔思路按回座位上。
可是即便如此。
这老头的表演也不消停。
当自己被按回了座位上,张亥还不得不迫于场面说了些体面话,他竟得寸进尺,用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在正堂的石板地面咚咚敲了声道:“孔讷,跪下。”
“苏州府之乱闹到如今这场面,与你脱不开干系。”
“今日你就在这跪着。”
“若无知府大人谅解,你便一直跪下去。”gōΠb.ōγg
“是。”
在孔思路和张亥面前,孔讷仿佛全然忘却了孔家少族长的身份般应了一句。
随即便当面跪在了孔思路和张亥面前的石板上。
这一连串的“惩处”。
直看的一旁的张亥咬紧了后槽牙,面上充血。
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东西。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真敢蹬鼻子上脸开染房是吧?
恬不知耻!
当初宋师主持完苏州府试科举后筹备校订,第一时间就往孔家送去了信函,奈何石沉大海。
直到各地大儒汇聚苏州。
声势浩大的拉起草台班子,正儿八经的领了朝廷之令,是为大明将来科举的教材校订。
曲阜孔家这才坐不住,派出了人手。
还教化之兴,孔家责无旁贷,不在乎什么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