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木看了看手中的麻袋。
如果不是手中的麻袋他就信了。
方大刚从花楼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本来有些醉的脑袋瞬间清醒。
“你们是谁?”
“呃。”
李修示意李林点了方大的哑穴,然后二人手脚并用又是打又是踹的。
“让你手贱。”
打够了,李修摸了一下身上的瓷瓶阴笑出声。
“嘿嘿,让你尝尝一泻千里的威力。”
还昏迷的方大被喂药的时候睁开眼要醒来,被李木一把捂住双眼。
不到几息,恶臭的味道传来,三人连忙跑了。
“一泻千里起效这么快?”
“老虞头别的不说,医术在始国无人能敌,药就更不用说了。”
“哈哈哈,也可能是放了几年的原因,药过期了,效果更好了。”
三人边走边笑。
也是这方大运气不好,李修几人本来就在溧水城补给休息一天,恰巧又碰上了。
当下李修就想报当年被“抓”之仇,连夜带着两人过来蹲人。
李修带着李木二人游山玩水两年就回京城了,因为他那便宜大侄儿要娶皇后了。
“大侄儿。”
“大侄儿。”
“大侄儿。”
听着李修在耳边叽叽喳喳叫着大侄儿,李辞扶额,心累。
“大侄儿,我找到龙凤配一样的料子了,匠人找到了吗?”
这几年李修也不是光游山玩水的,他带着李木二人出去就是为了找合适的料子,再次雕刻凤佩。
“大侄儿,得多备着点好东西传下去啊,也不知道东西能不能在动荡年代留下来。”
“大侄儿,你让侄媳妇把我要说的话也绣到锦囊上。”
“大侄儿,你家那几个小子该管管了,看把乖囡囡磕到了。”
临死前,李辞看着比他大许多,却气色极好瞧着比他还年轻的李修,浅浅一笑。
“大侄儿。”
李辞虎躯一震,垂死病中惊坐起。
“咳咳,照,照顾好你们小叔公。”李辞最后和儿子交代完这一句,便溘然长逝。
“大侄儿啊。”
先帝驾崩,其亲叔荣亲王李修悲恸大哭,比先帝膝下的儿女还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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