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安陵容让小姜子带着过冬物资,招摇过市的给夏冬春送去。
皇后知道后,气得砸了手中的杯子:“本宫才说过,这一年给本宫安分守纪点,内务府的奴才却连这点小利都要贪,剪秋,去查,是谁想陷本宫不仁的,另外将夏氏所缺份例全部补上。”
“娘娘是担心,文嫔会将此事报给皇上。”
皇后不满的看了眼剪秋:“她要是想说,就不会如此行事,这只是提醒本宫下面的人阳奉阴违罢了。”
剪秋这才心虚的低下头:“文嫔是想将夏常在收为己用吗?”
这个皇后倒是不担心:“本宫曾多次提拔夏氏,可她朽木不可雕也,到现在都还是完璧,这样的人可不会抢了文嫔的宠,又能让她得个好名声,何乐不为,只是无用之人,收了也是累赘。”
被皇后所说的无用之人夏冬春,正看着迟到的份例潸然泪下,于高位娘娘来说,这是举手之劳,于她而言却是两条人命,她铭记安陵容的这份恩情,只要她有所求,她用尽一切都会办到,武将家的姑娘可不兴空口白说。
今日注定热闹,才处理完夏冬春的事情,小姜子进来报:“敦亲王福晋今日进宫给太后请安,特意差人过来给娘娘您问安。”
安陵容惊愕,她前世跟敦亲王福晋可无半点交集,今生更是只在宴饮上有点头之交,怎会差人过来?
那时她只顾沉浸在骤然失宠的伤心中,不曾留意前世这个时候,敦亲王福晋有没有进宫?
不过她谨慎惯了,后宫与前朝命妇,能减少牵连最好,遂对小姜子道:“去回了,就说本宫今日不适,不宜见客。”
“等等,你待会出去打探一番,看看敦亲王福晋的人都去了哪些宫中?”
小姜子忙领命行事。
稍晚点,小姜子回来汇报:“启禀娘娘,敦亲王福晋先去了太后宫中,后面去了景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惇亲王府里的人,先后去了永康宫跟闲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