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姝和唐雨琦选择了该问清楚这一边,刘易升和顾允是另一边。
顾允大致浏览了一下辩题,率先发难:“对方辩友你好,这个问题就很明显,大家想想你和伴侣的关系。”
“我们粗略的分两种状况,第一种你非常信赖他,你根本就没有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他的副驾驶旁边有一根头发,你更不可能去细致地比较发现它明显不属于我,你也不会追问,信赖是你们的保障。”
“那如果不信赖呢?不信赖,你又何必问呢,不信赖已经是一切问题的答案了,他给你任何答案你还是不信赖,他说这是我的公司朋友的,是我的表妹的,表妹是谁啊,朋友又是谁啊,什么时候坐的你的车呀,他给了你那个答案,你又信赖吗?”
“如果不信赖你们的关系在晃动当中,你知道答案了,你苦苦地为了自己已经知道的答案再去穿越一番自我的折磨,这又是何必呢?信赖,没这个问题,不信赖,躲开这场折磨。”
白文姝听完顾允的立论,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对方辩友,一看你就不懂爱情。对于女人来说,车里副驾有头发,这种事一定要问清楚,体现我对爱情不掺杂质的追求,也是我的提问自由。”
“如果真的有事,那只有零根和无数根,在情侣之间,问就是爱,爱才能问,我如果和男朋友说今天晚上要和同学聚餐,男朋友就会抛出他的灵魂三问:都谁呀?有男生吗?帅吗?”
“他问说明关心我,说明他心里还有我,所以我也要问,问了,这根头发才会被真正地清理掉,不问,这根头发就永远长在了我的心里。”
水平蛮高的嘛,顾允意外地看了白文姝一眼。不愧是把班长玩弄在鼓掌之间的交际花,辩论对她来说无疑小菜一碟。
刘易升听罢面无表情,成长过后的他已经能很好地控制情绪。
心底只剩下冷笑连连,我问你去哪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关心?怎么绝口不提什么问就是爱?
“副驾驶不就是用来坐的吗?头发不就是用来掉的吗?完了,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呢?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问得那么清楚?约翰·戈特曼在《婚姻预测》当中指出最重要的三大要素就是信任、期望和承诺,信任是无条件的”
刘易升一通引经据典,抽丝剥茧地把白文姝的立论一一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