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担着这名头,也自该为她出些力才是。
“四小姐,现下唯有二夫人在京都,二夫人真会帮助咱们?”
她往书案前去,提笔写信。
“父亲的上司若当真顾忌二伯父,又怎会为难父亲?既刁难了父亲,便是摆明了纵使二伯父出面,怕也不会给二伯父这个面子,恐二伯母又怎会答应。”
若是老爷真因此事丢了性命。
可到底大房二房的妯娌都是出自荣宠世家。
无论她或早或晚应下这门被二房强塞的亲事。
叶景昭自是明白母亲的意思,可她心底却并不是这般想着。
可她却是清楚的。
二房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就连父亲此次停职之事。
最后一笔停,收笔,封好信封。
红枣上前收走茶盏,面上的担忧此刻才尽数露了出来。
有了这镯子,去了南安大营,想来要见到穆大公子,机会定是大些。
谢氏见女儿神色郑重,沉思须臾,这才应下。
叶景昭走到书房门口,上前扶住母亲,轻声劝道。
“昭昭。”
总觉得是自己同老爷不够拼尽全力,这才让女儿逼不得已应下了那门亲事。
并不想离开。
她从左腕上褪下一只通体白润的玉镯,这还是穆大夫人当日送她的。
“此事尚且还有转机。”
父亲连夜派人去寻,谁知云妃所要的佳酿竟早已售空,一时竟寻不出一坛子来。
叶景昭起身迎上前,搀扶着母亲落了座。
可见天子恩宠。
只这一切都瞒着谢氏罢了。
“那……”
今生她果断应下亲事,也算是偿还欠他的埋骨恩情。
但也不好叫母亲失望。
二房对三房,始终都不会罢手。
她不知,二房为何对三房有如此大的恨意。
难道,只是因为三房是被祖母不喜?
可父亲自幼也算在嫡母跟前长大。
从未生出一丝僭越亦或取代嫡出兄长的心思。
怎就这般不想给三房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