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因着老夫人请人将申婆子请了去,绵绵小姐今日才亲自在一旁带着人守着。”
“景昭姐姐,申嬷嬷今日一早就被穆老夫人请了过去,到现下还没回来,我打发人去寻,回话却说,穆老夫人将申嬷嬷留下了。”
平日里,都是管着手底下的下人。
眼泪不知何时,从眼尾溢出。
叶景昭一脸无奈,一摊手,看着屋内,又道,“想来,定然是穆老夫人糊涂了,这才打发了您过来伺候。”
“这院儿里,一时半刻,都离不得申嬷嬷。”
请的是城中颇有名气的医馆里的大夫来看诊。
叶景昭从婆子口中听说了事情经过。
其中一个婆子回道。
众人应是,薛嬷嬷几乎是三人一路推搡着出了院子。
赵绵绵一脸戒备,眼珠子转了转,抬手指了指屋外。
丫鬟用温水打湿了帕子,正要给穆大夫人赵氏擦脸。
寻了三家医馆,都说药渣并无异样。
叶景昭上前,鼻尖一酸,到底有些难过。
想了好半天,却只能报出个名字来,“回叶四小姐,老奴姓薛。”
虽说听着没有什么问题,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来,穆老夫人并不是存了要谋害儿媳的心思。”
小心翼翼为穆大夫人赵氏擦拭着脸颊。
婆子丫鬟虽有心猜忌。
这才得知,穆大夫人这一病,竟然有七日。
穆大夫人赵氏正昏睡着,半点没有因着屋内的动静而睁开眼睛。
但若是回了拿手管事的活计,面前的这位叶四小姐定然要挑出错处来。
叶景昭问起。
“平日里都是申嬷嬷一路亲自煎药,亲自端了来。”
“眼下,穆大人夫正病着,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薛嬷嬷早些回去,顺道儿给穆老夫人回禀一声,还是叫申嬷嬷早些回来才是。”
叶景昭说完,给香月同香悯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将薛嬷嬷送回穆老夫人屋里。
叶景昭轻挑眉梢,睨着那婆子,问道。
穆大夫人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
可大夫都说,药渣并无异样,是治寒症的良方。
那婆子身子一僵,许是没有料到,叶景昭能问这些话来。
因为自打穆大夫人赵氏病了,穆老夫人便不许她们院子的下人轻易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