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如兰一样吧,生得好看,又是嫡长女,深得父亲的宠爱,于是所有的资源和关爱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拿起一副蜻蜓点水的清荷图看,那上面的蜻蜓画得很不错,鼓动着眼是真的一样。
“牛嚼牡丹,这些,你会吗?你懂吗?”
一道讽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夏蝉转头一看,是个挺好看的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想了一会,她终于想起来了:“你叫云色是不是?”上官诩的小迷妹。
“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把我的画放下,别玷污了。”
原来是她画的啊,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呢,难得逮到损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的。
夏蝉放了下来,并不想与她有过多的冲突。
“就你这样的粗人,还来这地方,合适吗?”
“妹子,差不多就可以了。”夏蝉出声提醒她。
没想到这个云色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呛得很,厉声道:“谁是你妹子,你少往自个脸上贴金了,你真以为自个是谁啊。”
夏蝉皱起眉头,要是以前,她一分都不会让着这个云色。
“怎么了?”周至深沉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没事。”她说。
可是云色却是不饶人,还是气恨极了:“她那沾满血的双手来碰我的画,这不是羞辱我吗?”
“夏蝉,这就是你的错了。”周至深摇头道:“你该计西戎人进来,直接把她这双画画的手给砍下来,或者是让西戎人将她掳到军营里,千人枕,万人躺。”
这周至深的话,倒是狠得入木三分。
那小姑娘的脸色都苍白了,抿着唇不服气,却又不反驳不了什么。
夏蝉也笑:“怎么,不服气啊,我就欣赏你这样,不服气却又干不掉我。”
“走,我给你报了个名,画画去。”
“真画啊?”她吞吞口水。
“不然呢,我向来说到做到。”
他拄着拐杖,跳上了高台,周家家主的身份,相当震慑,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夏蝉领了纸和笔,看着五彩缤纷的颜料有些傻眼,都是根据自己想画的去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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