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在身体里发作得很快,力气也去得很快。
奄奄一息任他打得没有一点的还手之力。
白虎领着上官诩也来了,崔安却是像吃了什么激素一样,牛烘烘的,以一敌百那个词,也不过如此了。
踏着血雨走到夏蝉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怒吼:“告诉我怎么回去?”
“我,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若是不说,我就杀了他。”
他捡起地上的刀,先朝一个小将的脖子上试了试,一刀下去,倒在地血泊里的小将便脑袋搬家,崔安还很变T地将头颅踢到她跟前来。
靠在树下奄奄一息的夏蝉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
“下一个,上官诩如何?”
他持着刀过去,夏蝉忍不住叫:“我告诉你,你马上住手。”
崔安停下了,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什么都清楚。”
可惜这会雨大,刚才那个小子压着戒指,要不是血太多,人太多,一时之间不好找,要不然他非得把那戒指找到不可。
不过现在这事也不是最重要的,他没多少时间了,必须赶紧回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说。”
毒让她奄奄一息,伴随着,居然还有头痛。
眼前的崔安,一个变成两个,再分化成无数个在她眼前晃着。
这可真不是好时候,清醒尚对付不了这个疯子,而且还头痛。
“夏蝉。”崔安用力地捏着她的脖子,几欲让她窒息。
他大声地叫:“看吧,再不回去,我们马上就要死了,该死的头痛又来了是不是?”他的头,也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一刀朝她肩头捅下去,让痛帮她清醒点。
“说,怎么回去,三秒之内你没说完,这里所有的人,我都让他们脑袋搬家,包括你所在乎的,所有的,所有的人。”
夏蝉喘息着,手无力地指着天上。
沉闷的一声雷,仿若在耳边炸开。
她气若游丝:“雷,雷电。”
崔安想了一会,也想到了来时的一些鬼诡之事,似乎也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