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名号罢了。”他笑。
也不想给她过多解释,他如今没权,也没势,反正就安安心心守着那爵位。
如今也不想再去争什么了,躯体微残,能争什么呢?
而且如今,也想开了。
也真不知那会年少的时候,怎的就想不顾一切想要出人头地呢?要不然,他守着夏蝉,那该多好。
只是过去和时光一样,不复再来。
夏蝉打趣地说:“走吧,现在有骠骑大将军护送我们回京,真的是闭着眼走了。”
不过啊,也快到京城了,过了这个城,再往前一些,那就是京城的路了。
快进城的时候,却不如先前那些地方顺畅,围了些人在那儿。
“干什么呢?”夏蝉奇怪地问。
廉舟跳下了马车:“我去看看。”
人群里,似乎还传来了凄厉的哭叫声。
廉舟没一会走了回来,跟大伙说:“是抓人呢,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子,瞧着真是可怜了,是个毁了脸的,给押着不给走了,好像说是什么宫里的要犯。”
“犯什么事啊?”夏蝉好奇地问。
廉舟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了,听了一会,那官兵也没说,只是押着那女人不给走了,还说要请什么孟大人过来。”
“这声音,我听着,却是有几分熟的。”
瑞庆公公撩起帘子下了来:“我去瞧瞧。”
前面围着一层一层的人呢,生怕他被人挤着,夏蝉看了上官诩一眼,也不用多说,上官诩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也下了马,挤开人群带着瑞庆公公进了去。
的确是个毁了脸的人,给二个官差押着,女人扭动着,那眼眸露出无奈与悲哀的神色,脸上的肉,像是被什么烫坏了一样,纠结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