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先前的状况那般,使劲地吐,就连早上吃的粥都吐了出来,伴着一些鲜红的血。
蔡郎中把了脉说:“唉,脉息真的很乱,小蝉啊,感觉不太妙啊,你们得有个准备。”
“什么准备?”她瞪着蔡郎中:“你要是瞎说话,我可不爱听。”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这样我还真是没办法。”
“妍儿,送蔡郎中出去。”不会说,那就不要说,否则休怪她翻脸不认人。
阮氏喘着气朝她摇头,叫她别那么凶,可是又浑身难受得说不出一个字。
“娘,不要多想,也不要说话,你好好歇着,我去房里找药给你吃,上次去县里我就买了好些回来。”
转身在空间里拿出了胃药,这胃药和这个时代的药丸不一样,她便捣碎加在水里喂着阮氏喝。
可是只一会儿功夫,阮氏又吐了出来,还伴着一大口的鲜血。
“妍儿,上次长风哥采回来的草药再煎一点来。”不管了,什么药都好,只要娘吃下去有效就行。
姐妹俩不停地忙活着,擦身的擦身,熬药的熬药。
檐下的雨,大得像是倒流而下,风敖敖地吹着,冷意刺痛得要入骨一般。
屋里点起了炭火,只留了个南边的窗开着,姐弟三人就静静地守着阮氏。
门砰砰作响,夏妍出去了开了门。
是王婶子过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篮子,衣服也给打得湿湿的。
“水芹做了些苞米粥,还有你们喜欢的芋头糕,还热着呢,快吃快吃。”
“妍儿,小全,你们吃吧,我不想吃。”夏蝉一点胃口也没有。
王婶子却说:“不行,你也得吃,我看着你娘,你们都去吃。水芹说看到妍儿去请蔡郎中了,又瞧你们屋子一直没烟火,就知晓你们没做饭,特地让我送过来的。”
“水芹嫂子还真是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