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庆很快就买回来了吃的,是软烂的粥,她交给蒋婶让蒋婶喂阮氏吃便出了去。
客栈的墙下有株红梅开得特别的绚烂,赵熙就站在那儿负手看着,长身玉立,白衣如雪,细碎的白雪染上他的黑发,更显得他像是画一样。
“咳咳。”她这粗鲁的人啊。
想学人家清咳装一装清高,可惜的是喉里有些痰,嘎涩难听极了。
他也没回头,只道:“你娘好些了?”
“好多了,喂,谢谢你的药。”
“你就不怕我给她吃的是毒药?”他觉得她算是个谨慎的人,然而他拿药给她的时候,她却是问都没问一声。
“我信你,你也没必要对我娘下毒手。”
他一听就呵呵笑了:“夏蝉,你可知道你现在多让人趋之若鹜。”
她不懂:“什么意思?”
他转身,将手里折下的梅花送给她:“意思就是,很多人对你很有兴趣,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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