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公了。”恭王叹了口气:“都是我这做儿子的不孝。”
“亲王可别这么说,这事啊,要怪,就怪那夏蝉,老奴在宫里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如此嚣张拔扈之人。”
“公公好生侍候好皇上,若有何事,只管叫人来找我。”
“恭王,恭王妃慢走,老奴进去了。”
瑞庆公公又小步跑了进去,不多一会,一个小公公也溜了出来,在花园里恭敬地给恭王行了个礼:“恭王殿下。”
“皇上可是吃了丹药?”
“回殿下话,皇上是气得站都站不稳,奴才们扶着皇上回了养心殿,皇上连吃了三粒丹药这才缓一些。”
恭王点点头:“好生给我看着,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是,恭王。”
待到那小太监一走,夏如兰看着他冷沉的脸,这才说:“皇上这会,应该也是气坏了,我也没有想到夏蝉她居然这么大的胆子,那般说出来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周贵妃呢?”恭王忽然问。
“跪在偏殿那儿,也想见皇上,不过也一直没宣召。”
他揉着脑门,走来走去,回头眼眸中一片坚决:“你也去跪着,求皇上恕了你的罪。”
“啊?”夏如兰一怔:“王爷,皇上似乎没有怪罪于我。”
“今日皇上不传见我们,便是起了心了,如兰,委屈你了。”他低头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往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骇得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肚子。
“夏蝉要鱼死网破,本王如此这般安排,一是保安全,二也是要让皇上放下疑心。”
夏如兰指尖微微发抖:“王爷,孩子才四个月,我们想别招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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