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还有名声啊?”夏蝉冷笑:“早在白虎窝里,我大伯执意要让你进门做小,早就荡然无存了。”
脸面早就让他们改光了,还好意思说。
夏大伯父狠狠一瞪了她一眼,夏蝉也不怕他,只是挑眉:“大伯父,我说错了吗?”
“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们孤儿寡女的,是得注意点。”
阮氏给说得羞得无地自容,又心里替张云庆难过得很。
夏蝉的战斗力依然很强,一点都不惯着他们:“大伯父你说得没有错,寡妇门前的确是非多,这点我在白虎窝就听说过了,但凡在要桂婶的自检点,大约也会让你成为别人口里的闲话吧,从小我就知道大伯父是个饱读圣贤书,行事稳重的人,可若不是有寡妇,现在大伯父都还德高望重,声名响亮。”
怪什么寡妇,他自个都是个搅屎棍。
一发火起来,她谁面子都不给:“大伯父,我娘可是寡妇呢,让你们进来这里多呆可不好,会引人闲话的,大门在那边,就不留你们了。”
夏大伯父气得怒火中烧,可是看着她却又不敢发怒。
夏蝉的厉害,还有她并不买谁的帐,这一点谁都知道的。
夏老太太一看,赶紧和稀泥:“小蝉,这又不是谁,是你大伯父,他也总归是为了你们好的。”
“不需要,小环,送客。”夏蝉不客气地逐人。
夏大伯父毕竟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受不了她这样的气,一咬牙:“我们走。”
“唉,这,这怎么能就这么走呢?”
桂婶不愿走,看着这雕梁花画栋的屋子:“这走了我们去哪住啊?”
“我这院子是不大,便是大也容不下你们。”
夏老太太不吱声,挨着凳子坐下,也不敢再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