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一听,却是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啊,为什么啊,梁伯父,我觉得章小姐和梁君子,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且年纪相当,为什么不行啊?”
梁父道:“人家章家是什么人家,岂是我们梁家能高攀得起的,我现在倒也是想好一些,等章父一来,立马押着君子去负荆请罪。”
梁家的人,果然真的是不懂得弯腰,一根筋到底,怪不得官场不合适,宁愿屈居在家里。
正式请什么罪,万一人家不想丢人丢得更大,这样岂不是火上浇油?
“梁伯父,你现在也消消气,这事情啊,谁都不想发生的,但是也发生了,只能去面对,再看看怎么解决。”
“夏郡主,这事,又得劳你费了,不过你放心吧,若是章家要怎么处置惩罚君子,我决不护着,你也不用偏袒。”
“嗯,好,梁伯父,现在梁君子呢?”其实吧,好像真没多大点的事,不过这年头的人,比较注重声名和贞节吧。
在末世,这可能就是一夜q,可能谁都不用当回事。
让长辈们一闹大,那就更不好收场了。
“那孽障在屋里呢。”
“行,那我去找他,你也消消气哦,别气坏了身体,先去吃些东西吧,我去跟梁君子谈谈。”
到了梁君子的房间,她敲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梁君子沙哑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夏蝉推开门,看到披散着头发的梁子,那脸,啧啧,可真是精彩啊,也怪不得梁父要那么生气了。
一脸的…吻痕,红红紫紫像是调色盘一样热闹。
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但是眉宇间,却像是下了定断一样。
“别看。”梁君子伸手挡着脸:“如今我是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如若不是夏蝉,他是不会让谁进来的。
昨天晚上,失态,失策,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
“还好啦。”嘿,看起来昨天晚上的酒,真的是没有白喝啊。
呃,床都榻了,帐子歪在一边,被子还在地上呢,然后梁君子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被撕破的痕迹。
看不出来章小姐是如此热情的人啊,啧啧,昨晚肯定很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