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几人皆是反应了过来,新无裕此意是要离开原初之地让文济这方交付赌注。
且因为上官素的出言,单方面将所赌性命之人,从文济换成了他。
看这个意思,亦是明知他们不会遵守赌约,而准备强行斩杀上官素。
狂妄!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上官素二人脸色更是难看。
上官素当即冷哼一声,抬步就欲跟随新无裕而去。
“不必如此受他挑衅!”
只他刚走出一步,身后便传来文济相劝的声音。
上官素结婴多载,对自己的实力颇有信心,他不会觉得自己对付不了一个刚刚结婴的新无裕。
是以,便以为文济此言意在提醒他,对新无裕出手要有分寸。
上官素便头也未回地丢下一句,
“文兄不必再说,我自心中有数。”
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跟上新无裕出了石室。
而文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已经在心中将接下来事情有可能会发生的走向想了一遍。
他暗自传音于闭关中的冷千霄,前后发生的事情。
实际上,他早就对新无裕生出诸多不满,只是他为人谨慎,因为担心会惹到郑越歌的不快。所以才一忍再忍。
但现下不一样,上官素明显被激怒,他欲和新无裕斗上一斗。
他若胜,便挫一挫新无裕的锐气。
无论是否将对方击伤,之后郑越歌又会作何反应,那都是上官素一人之事。
与他何干?
他若败。
反正自己劝也劝过,也帮他通知了冷千霄,结果怎样,自己都已经仁至义尽。
总之就是一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乐得看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思及此处,文济表情莫测地也随后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