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吴玉宗眼中的狰狞之色退了下去，渐渐又变成了那痴呆的样子。

这种杀人狂魔表情忽然一下子狰狞起来之后，是真的吓人。

看起来就跟要吃人一样，在很多时候是个夸张的比喻，可在这个家伙身上都显得有些微弱了。

“你把那些姑娘都是通过什么渠道卖出去的？”程强直奔主题问道。

吴玉宗呆滞的眼神微微转动了一下，“怎么卖的？这很简单呐，打电话让阿狗上门取人就行了，他是我的老主顾了。那个家伙之前是收狗的，嘿嘿，我给他卖了好几次狗，小赚了几笔之后，他告诉我卖狗不挣钱，让我卖人去。还说他知道个人可厉害了，就是搞这个的，手段很安全，完全不会把雷引导卖家的身上。”

“我当时瞬间就动心了，好的我留下，不好的卖掉，优胜劣汰，生存法则嘛！本来我卖狗都是药来的别人的狗，有时候兴致来了玩几天就卖掉，弄点儿钱，干的本来就是不正当的营生。”

“把本来不正当的营生换个更加不正当的，合情合理嘛。结果我准备的非常妥当，第一次准备买的时候，打了个电话来的人居然还是阿狗这个孙子，我这才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个人……踏马的居然就是他自己。”

大概是因为刚刚挨了一顿揍，导致幻灵姬的术法威力减弱了一些。吴玉宗此刻说话听着挺整齐的，不会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乱敲，程强听起来也相对轻松了不少。

这个狗东西，可以是真正的拼着人的外衣，做的是畜生不如的事。

一个老师，居然连一丝一毫的底线都没有。

程强都不愿意去想象他偷狗玩几天到底是怎么个玩法，嫌膈应。

“你跟这个阿狗现在还有联系吗？”程强问道。

“那肯定有啊，前几天那王八蛋还问我有没有货来着，可最近……我在给我的梦中情人，我这辈子的遗憾准备一台大戏，根本没空去物色新货，那家伙居然还不高兴了。”吴玉宗说道，“都是惯得，惹我不高兴了，我连他也一块儿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