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孟高无奈找到一根细棍,向董卓屁股一棍,董卓忍住疼痛不叫,温叔又放一碗水在头顶,不一会又掉了下来,周而复始,董卓不知挨了多少棍,天色已晚,温叔继续给董卓敷药。
几日过去后,董君雅垂头丧气回来进了内堂,众人不知何事,温叔泡好一盏茶道:“家主何事忧虑?”
“唉…看来这次老夫真的该回去了!”
“回去?”
“老夫已经提交印绶辞职也…”
“什么,家主真甘心乎?”
“不甘心又如何,这里毕竟不是吾等容身之所啊,久待此必有横祸!”
温叔叹口气道:“家主正值壮年,此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董君雅叹气摆摆手道:“回来干嘛,回来受辱乎?吾愧对列祖列宗啊!”
温叔本想再劝,但心中一想,家主言尽于此再劝无意,只能闭口不言,董君雅叹气又问道:“汝去收拾打理,不日我等就搬离此地回陇西!”
“是…”
温叔退下,董君雅满脸憔悴,向祠堂走去。
温叔出来连连摇头叹气,董孟高问道:“温叔为何如此,莫不是父亲怪我等?”
温叔叹气道:“非也,乃是家主辞去官职要回乡也!”
“啊…父亲为何做如此决定?”
旁边扎马步的董卓听到片语,道:“回乡多好,吾早不想在这鸟地待了!”
“弟休要胡说!”
温叔摆手道:“我也劝过,家主心意已决,让收拾打理不日就走,我先去忙了!”
“温叔我去帮你吧!”
温叔点了点头,二人离去,董卓自己扎马步实在无聊,取下头顶一碗水扔在一旁桶里,向内堂跑去。
“母亲…母亲!”
在内堂的池氏听道:“仲颖今日又偷懒,不去练功跑这里干嘛,不怕你父亲再责怪乎?”
池氏旁边一小男孩坐在地上玩耍,正是董卓之弟董旻,董卓过去抱住弟弟逗他玩,又言道:“听温叔说父亲辞官要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