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县衙内堂,县令问道:“怎么样?”
“那人和之前囚犯董卓认识,还有其中一人都住在驿馆!”
“董卓?”
县令思考一番念着董卓名字,又道:“还有没有个别人来往?”
“目前没有,我到时只偷听他们说只想为百姓做些事,不管别人争权夺利!”
“看来本官是虚惊一场,汝继续盯着他们,如果他们见县内任何官员都要及时回复!”
“是!”
次日,县令召集众官到场,县令开口道:“今日连发生盗窃案,令史裴捡也死在其中,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凶手,龚县尉汝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龚雄脸色难看道:“大人,先前抓的嫌犯董卓,今又出飞贼,汝断定他们一定是同伙故意为之,误导我们去放董卓,大人当日不该放啊!”
县令恼火道:“汝身为县尉掌管一县治安,今飞贼屡屡出现,汝一点线索都没有,今番是要责怪本官不成?”
龚雄一肚火气,但还是压住拱手:“下官不敢!”
县令又道:“刘尉史,汝的上司与人同谋反叛,汝查的如何?”
“暂无眉目,除了一帛书信和龚县尉的话,并无其他线索!”
龚雄大怒伸手指着他道:“刘远,汝无能几日都查不出,今番怪到我头上,汝莫不说吾陷害他们不成?”
县令道:“龚县尉,此乃大堂汝脾气该收敛下吧!”
龚雄气愤道:“吾只是一县尉,只管抓捕盗贼维护治安,王渊与武长峰是否叛国,汝已经将证据给了大人,至于大人如何定夺大人自便!”
说完龚雄拂袖而去,众人都惊讶沉默看着县令,县丞怒道:“大人,这龚雄也太放肆了,竟然大堂之上如此无礼!”
丞史也道:“就是,他完全没有把大人放在眼里!”
县令一肚子火气退堂回到内堂,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怒道:“龚雄如此无礼,屡屡驳本官面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还请大人息怒,龚雄在首阳十余年根深蒂固,且又掌握城内士兵五百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县里官员大部分与之不和!”
说话者正是姚岑,县令又道:“本官乃堂堂县令,就算他对县内有功劳又如何,本官罢了他兵权,难道他还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