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董卓言辞泪流满面,哭声满堂,颖川士族等只有少许人来吊唁,而剩下的害怕宦官给他们扣上结党的罪名,董卓和徐家人也看清士族和士人实际多数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都大义禀然,遇事而都惜身,更甚有墙头草倒戈宦官集团的。
葬礼过后,时日匆匆,一月有余。段颎致信于董卓,言曰:“贤弟董卓,吾闻汝仍在颖川,此乃险地。今宦官当道,权势熏天,汝若久留,必受其害。莫若速归凉州,以待时机。吾若有时机,必当提拔于汝。”董卓阅毕此信,感慨万千,心中暗道:“段颎真乃吾之好大哥也。”
遂决意带领全家归返凉州。此去路途遥远,行程漫漫,经一月有余,终至陇西临洮家中。董卓归家,疲惫不堪,然心中稍安。
未几,董卓遣牛辅往西域都护接回妻子柳絮、母亲池氏,以及大哥大嫂、侄子董横、儿子董召。又一月,全家方得团聚。
众人相见,皆面有忧色。董卓之母池氏,年事已高,见董卓归来,老泪纵横,曰:“吾儿此番遭难,被打撤职,实乃家门不幸。然老身信吾儿终有再起之日。”董卓之妻柳絮,温婉贤淑,轻声安慰道:“夫君莫要太过悲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董卓长叹一声,道:“吾本欲为朝廷效力,奈何朝中宦官弄权。如今归来,心中依愤懑难平。”
大哥董擢拍其肩曰:“弟勿忧,人生起伏,乃常事也。且待时运转变,必有出头之日。”大嫂亦劝道:“一家人团聚,便是福分,日后之事,自有定数。”
侄子董横年少气盛,道:“叔父,吾等当忍辱负重,以待来日复仇。”儿子董召则乖巧地依偎在董卓身旁,默默不语。
董卓望着家人,心中感动,道:“吾有如此亲眷,何愁不能东山再起。吾当振作精神,以待时机。”
自此,董卓于家中养病,闭门思过,调养身心,以待来日风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