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坐着的小板凳是教官们用来休息的折叠凳，不是很高但也不矮，因此直接坐在地上的叶程比林灵低了一个头，仰起头说话时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求抚摸的猫咪。

想rua。

这样想，林灵也这样做了。

纤细的手指穿梭在黑色的发丝中，柔顺的手感让林灵眯起双眼。

“你好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只猫咪。”

林灵答非所问，头一次被摸头的叶程眨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林灵，随后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拧开瓶盖喝下一口水。

“那它叫什么名字？”

“花花。”

实际上林灵已经不记得了。

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养过的猫也有很多，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事情？

林灵眼神飘远的看着前方，嘴角萦绕着淡然的笑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叶程的头。

这副模样，在叶程的眼中，这就成了林灵在想那只猫的表现。

叶程没在说话，他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想让林灵揉个尽兴，还是在想要怎么让林灵手背上的伤口快些好起来。

坐在凳子上的女生温柔美丽，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生乖巧的仰起头好让女生摸头。

远远望去，就是一幅温馨又美好的画面。

一直关注着林灵这边的新生和教官们都惊呆了，嘴巴因为惊讶而张得很大。

这还是那个一被召唤，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不管对方是鬼怪还是玩家，见一个就吞一个的笔仙吗？该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里面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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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灵身边时刻跟着叶程，就连去食堂也寸步不离，林灵耳边难得安静了许多。

今日天气忽然降温，早上的训练一结束，不少学生都回到宿舍内添衣。

和其他同学相比，林灵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寒冷。